《大学生毕业感言话-大学生毕业感言佳句(优秀4篇)》
《洛神赋》为曹植于魏文帝黄初四年(223年)所著。最早见于萧统《昭明文选》,其序称曹植由京城返回封地时,途经洛水,忽然有感而发,并作此赋。下面是的小编为您带来的大学生毕业感言话-大学生毕业感言佳句(优秀4篇),在大家参照的同时,也可以分享一下给您最好的朋友。
大学生毕业感言话-大学生毕业感言佳句 篇1
1、无论大学途中疯狂的迷恋**什么,不要忘记自己读大学的最主要目的。
2、尽量多团结人,实在没办法看下去的不要过分勉强自己接受他,当他不存在好了。
3、多与老师交流自己的一些想法,有时候你看不清的一些东西,他们能看的清,毕竟他们才是过来人。
4、你有着容量极大的一座水库,里面蓄满着从未使用过却可随时供使用的你的天赋和才能,但如果拖拉和胆怯使你永远不能打开那智慧的闸门,那水库就如同空的一样。
5、张开你的帆,去乘风破浪,把我的祝福,挂在桅杆上,码头上的汽笛声已结束了昨天的梦,岁月的**还会忆起往日的时光,待到满载而归时,再来寻重逢的岸。
6、再也回不去了,这无暇亦无邪的纯真韶光。即使你愿意,用一千万去换时光倒流的大学校园,重温飞扬奔放的四年青春,然而你换不来,只能伫立在霓虹闪烁,浮华喧嚣的城市街头,追忆菁菁校园里如水的月华。
7踏出这一步,管你万般无奈,它还是,变成逝去的回忆,成为一个飘忽的梦境,在时间轻蔑的流动里,逐步尘封,但又时时于夜深人静之际悄然浮上心头。
8、我们可以丢失许许多多,只要不丢失友爱的心,如果没有你温暖的友情,我不会如此深爱这个世界。
9、剪不断的四年同窗雨,挡不住的同舟共济风,相对欲言,泪落无声。一片冰心,万众柔情。
10、人生中有许多感人的缘,有时会随风而去,有时会令你我感伤,无论你随风而去,我独自在这里感伤,都是缘。
11、记住无论如何也要上一次讲台,讲什么都无所谓。这样的经历是一定要有的。
12、不要以为能混到毕业就行了。掌握一技之长也很重要。
13、大学期间最好谈一次恋爱。
14、尽最大可能做好自己的人生规划。
15、为学习努力三年多以后,你的大四就可以过猪的生活了,为了笑到最后,请努力学习。
洛神赋原文 篇2
关键词:曹植;《洛神赋》;创作动机
《洛神赋》作为曹植的代表作,历代学者都对其褒奖有加,同时对这篇赋的研究也是成果丰硕。除去对其艺术成就、文化视角、传承与影响方面的研究,还有对其创作动机的探讨。《洛神赋》一定不单单是人神相恋的神话故事,这其中必然寄托着作者的情感,而情感的抒发必定隐藏着一定的动机。
一、学界的研究成果
1.感甄而发。感甄说是被广为接受的一种说法,最早见于唐初李善的《文选注》。“魏东阿王,汉末求甄逸女,既不遂,太祖回与五官中郎将,植殊不平,昼思夜想,废寝与食。黄初中入朝,帝示植甄后玉缕金带枕,植见之,不觉泣。时已为郭后谗死,帝意亦寻悟,因令太子留宴饮,仍以枕赉植。植还,度轩辕,少许时,将息洛水上,思甄后,忽见女来,自云:我本心君王,其心不遂,此枕是我在家时从嫁前与五官中郎将,今与君王……言讫,遂不复见所在。遣人献珠于王,王答以玉佩。悲喜不能自胜,遂作《感甄赋》。后明帝见之,改为《洛神赋》。”这种说法在唐代广为流传。除此之外,郭沫若认为,“子建要思慕甄后,以甄后为他《洛神赋》的模特儿,我看应该也是情理中的事”。从赋的内容来看,洛神与甄宓的命运是极为相似的。首先,出身同样高贵,一个是东帝伏羲氏的女儿,一个是宰相甄邯的后代。其次,她们的生活经历也有相似之处,都经历过巨大的变故,洛神宓妃是覆舟溺亡而死,后被天帝封为洛水女神,而甄宓因邺城陷落而落入曹营。洛神与甄宓相似的身世,使游于洛水的曹植想到了宓妃,因此思如泉涌,情感迸发而出,写下了这篇赋,因此感甄说是有道理的。
寄心文帝。对于广为流传的感甄说,有许多学者却提出了质疑。如宋人刘克庄提出,感甄说是好事之人“造甄后之事以实之”。他们认为曹植与自己年龄相差太大的嫂嫂相爱的几率很小,而且他也没有那么大的胆量写《感甄赋》,这样岂不是为与曹丕本来就紧张的关系推波助澜吗?因此,他们认为《洛神赋》是“托词宓妃以寄心文帝”“纯是爱君恋阙之词”,就是赋中所说的“长寄心于君王”。朱东润在他的《中国历代作品选》中对感甄说这样评价:“这是小说家附会之谈,不足信。”同时,他将此赋的创作动机解释为“本篇或系假托洛神寄寓对君主的思慕,反映衷情不能相通的苦闷”,即寄心文帝。从曹植的生活经历来看,寄心文帝的说法不无合理之处。曹植和曹丕都是曹操重视的两个儿子,尤其是曹植,自幼便显现出了极高的才能,曹操对其非常看重。而养尊处优的曹植也自然而然地怀揣着远大的政治理想抱负,同兄长一样渴望帝位。当曹丕登上了王位,而自己的生活却一落千丈,昔日兄弟分崩离析之时,曹植的世界发生了极大的变化。曹植不仅没有获得政治权力,自由也被剥夺,生活从此有苦难言。整日消沉而饮酒赋诗的曹植在此时渴望献忠于文帝,希望哥哥能相信自己,修复兄弟间的裂痕,摆脱这种痛苦的生活方式。因此当他刚拜见曹丕,从京都返回封地之时,是有可能出于此种动机写下这样一篇赋的。
3.仿拟宋赋。曹植在《洛神赋》的序文中这样写道:“黄初三年,余朝京师,还济洛川。古人有言,斯水之神,名曰宓妃。感宋玉对楚王神女之事,遂作斯赋。”曹植作为才高八斗的诗赋大家,游于洛水河畔时,诗兴大发,自然地回忆起宋玉的《高唐赋》和《神女赋》,借洛神的传说,仿拟此赋,写下了千古名篇。将《洛神赋》与《神女赋》对比一下,我们就会发现,《洛神赋》几乎是《神女赋》的深加工。不管是在开篇,还是故事情节上,两者表达的意思也非常相近,并均以表达对女神的思慕而终结。而曹植除去像宋玉那样思慕女神外,还表达了自己的政治理想和抱负无法实现的苦闷与无奈。《洛神赋》虽基本套用了《神女赋》,但是它所表达的多层次的情感寓意却超出了《神女赋》,这是其艺术成就高于《神女赋》的一个重要原因,也是引起后世争论的主要原因。
4.象征理想。20世纪80年代以来,学界对《洛神赋》的创作动机又提出了新的说法――理想象征说,即曹植写这篇赋是为了寄托自己远大的理想抱负,并抒发理想终无法实现的苦闷与伤怀。学者张文勋认为,除去对理想女性形象的爱慕,在爱情主题后面还寄托了作者对事业和理想的追求,最后将曹植的创作心理总结为“洛神是理想的象征,这理想,可以是美的理想、爱的理想,也可能是事业的理想、生活的理想”。黄初三年的曹植,正经历着世人难以体会的落差与苦闷,在政治理想与人生抱负都化为泡影后,摆在他面前的是无尽的悲伤与落寞。当他途经美丽而令人神往的洛川,想起了洛神的魉怠K对洛神的描写便是对自己长久以来的政治理想诉求的生动刻画,而人神殊途的结局则是对自己陨落的理想和未来道路的哀叹。
二、创作动机新解
除上述学界常讨论、接受的观点外,还有一种容易被忽略的动机:感物而兴。古人在创作时,很多情况下都是触景生情,感物而兴,借由身边的景物诗兴大发,写下许多优美的篇章,这是最直接的创作动机。因此感物而兴是曹植创作《洛神赋》的动机之一。
“余从京域,言归东藩。背伊阙,越轩辕,经通谷,陵景山。日既西倾,车殆马烦。尔乃税驾乎蘅皋,秣驷乎芝田,容与乎阳林,流眄乎洛川。于是精移神骇,忽焉思散。俯则末察,仰以殊观,睹一丽人,于岩之畔。”曹植一开始就交代了《洛神赋》的创作起因,可见曹植是因为途经洛水驻扎休息时才有感而发写下这篇赋的。因此感物而兴这一动机是最直接的动机。
对于曹植创作《洛神赋》的动机,学界一直争论不断,但无论是什么样的猜想,都必须符合作者当时的人生经历、性格特征、所处环境和创作心理。作家的作品是在特定的历史环境下创作的,具有时代性,体现出当时的社会思潮与文化倾向。生在建安时代的曹植融合了儒、道、侠等多种思想,具有独特的文学风格,在他身上既有重视建功立业的儒家思想,又糅合了守道的道家思想,具有文化的多元性与开放性。《洛神赋》作为曹植的代表作品,广受后世关注,但不论是探讨其创作动机还是研究其艺术成就,都要以作者本人为参考,结合文化背景与史实资料进行研究,这样才能保证结论的真实性与可靠性。
参考文献:
[1]朱东润。中国历代文学作品选(上编)第二册[M].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20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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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杨茂文,闫续瑞。曹植《洛神赋》创作动机新解[J].前沿,2011(12).
[8]渠晓云。曹植《洛神赋》的另一种解读[J].电影评介,2007(15).
[9]张艳存,于向辉。论曹植《洛神赋》与甄宓的渊源[J].长城,2014(2).
洛神赋原文 篇3
[关键词]文选 “情”类赋 抒情方式
[中图分类号]I206.2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009-5349(2012)09-0083-02
赋的抒情化发展是一个长期的过程,但辞赋创作总的趋势,就是向着抒情化的方向发展的。赋的两个重要源头,《诗》和楚辞,都主要是抒情的。入汉以后,这种抒情性,在汉代的经术氛围当中受到一定程度的压抑,而叙事骋辞的大赋获得了长足发展,但抒情性的辞赋也如涓涓细流,伴随着赋的发展而发展。①
一、从自由奔放的情感抒发到发乎情止乎礼的情感抒发
楚辞开创了赋体文学抒情写志的传统,但是进入汉代之后,汉赋的抒情写志传统却不断淡化。直到汉末建安时期,文人赋作,感情真挚热烈,俨然成为楚辞精神的复活。②
考察自宋玉以后的“情”类赋(即男女恋情)发展历程,整个西汉仅有司马相如一篇《美人赋》为模仿《登徒子好色赋》之作,但该赋中女子在爱情中的追求大胆、主动且热烈,与西汉的赋体观念和此后在“礼”约束下人们对“情”的认识已不相符合,因此这首赋作并未被《文选》收录。汉末建安时期,随着汉王朝大一统局面打破,人文精神开始觉醒,“情”不再成为禁区。因此出现了数量较多的“情”类赋,这些包括应瑒、杨修、王粲、陈琳等人的《神女赋》。他们的赋作虽然是辑佚所得的残篇,但是从中亦可看出,不但有对女神容貌体态的铺陈,更有对两性爱情的直白追求,其抒情方式具有热烈大胆的特点,对长期以来束缚男女情爱的儒家观念产生了较大的冲击,因此也未被《文选》收录。
以《文选》“情”类赋所收录四篇赋作来看,恰可以看出这种抒情方式演变的历程。概括地来说,可以分为三个阶段:首先是楚辞影响下的《高唐赋》,赋的抒情方式表现为自由奔放、直白热烈的情感表达;而《登徒子好色赋》则可以视作是汉代儒家诗教传统的先声,其抒情方式表现为发乎情止乎礼的循规蹈矩、重精神而轻物质的情感表达,这当中,《神女赋》可以视为是一个过渡,既有感情浓烈的一面,又有其重精神交流的一面;此后,在汉代的时代氛围中,抒情方式在发乎情止乎礼的诗教规范中,经历了从淡化到复生的过程,直到建安时代,随着时代风气的转变和人文精神的觉醒,在文人的努力下,直白热烈的抒情传统得到了复活,这在《洛神赋》中有集中的体现,同时又吸收了汉大赋的叙事之长,使得情节更加细腻感人,成为人神爱情赋的集大成者,同时,感情虽浓烈,但却以礼自防,与萧统的文学观正相契合。
二、从追求爱恋的爱情抒发到求而不得的悲情抒发
从《高唐赋》《神女赋》《登徒子好色赋》和《洛神赋》的情感抒发中,我们不仅能够看到其情感抒发方式发生了从自由奔放到发乎情止乎礼的变化,而且考察其抒发情感的类型,我们也能看到他们之间的不同。概括地说,可以总结为从追求爱恋的爱情抒发逐渐变成了求而不得的悲情抒发。在这当中,讽喻的意味逐渐淡化,到《洛神赋》成为一种个体生命体验式的悲情。
《高唐赋》的情感抒发类型是性情式的,其直白直接表现为神女对性的开放、自由态度上,性当中又有着对君王的倾慕,同时还有着神女与君王的交合能够护佑国泰民安、君王延年益寿的巫风观念。这当中,虽然隐含着怀王与神女一夕而别的悲情,但是毕竟有过交欢,构成了一种欢会的模式,其情感的基调是平和的。
《神女赋》的情感抒发类型与《高唐赋》有了很大的不同。《神女赋》中,人神之间最终无缘相会,人是悲伤的,持礼离开的女神离开自己钟爱的人,也是悲伤的。在其描写当中,女神之容貌体态之美、对女神思恋爱慕之深,皆让人动容,悲情开始成为抒情情感的基调。
《登徒子好色赋》中,宋玉的基本目的是讽谏,以宋玉、登徒子、章华大夫的三种爱情态度来表达不同的爱情观念,借以讽喻君王不可沉迷于女色,而要致力于恢复秩序和强盛国家。但是透过这种讽谏,我们能发现《登徒子好色赋》中深深的忧患意识。这种忧患意识使得赋作从相爱而不能相守的个体悲情中得到超脱,隐含着宋玉对社会秩序紊乱、国家政权面临存亡危机时的担忧。
《洛神赋》因为有了曹植的切身经历,因此构成了一种真情喷发的抒情模式,其描摹的女神即是男性对挚爱女性的最好赞美,其抒发感情也是恋人之间生离死别的痛苦。只是碍于曹植与甄氏身份地位的特殊性,曹植在赋中多有隐晦,并寄托于洛水女神而已。从曹植的描写当中我们也可以看到,这位女神并无虚无之感,而是美而不惊、有血有肉的存在。联想甄后赐死之惨(以糠塞口,以发遮面),人神殊途即是生离死别,求而不得的痛苦是一种极悲情的抒情类型。
三、“情”类赋的抒情方式演变与时代风气
从自由奔放的情感抒发到发乎情止乎礼的情感抒发的赋写作过程,正是儒家在社会意识中建立起支配地位的过程。在汉代儒家的正统地位建立之前,情与礼不存在尖锐的冲突,如前所述,甚至周礼都对此有着明确的规定。正是在情与礼不存在尖锐冲突的情况下,屈原和宋玉的作品中,热情直白、自由奔放的情感抒发才受到了赞誉。但是在宋玉的时代,礼崩乐坏已到了无法收拾的地步,整个社会秩序已经陷入了混乱,宋玉虽然不是一个杰出的政治家,但是在赋作中,希望以讽谏的形式使楚襄王能够遵循一定的秩序。宋玉找到的这种秩序,正是儒家所倡导的礼。
在宋玉的时代,如《神女赋》和《登徒子好色赋》这样提倡情、重视情,寻求情与礼的平衡的爱情辞赋,甚至《高唐赋》这样直白的表露情欲的作品都能够出现,并且能够被认可和接受,如前所述,与楚地的巫风和神话传统有关,也与宋玉本人受到的中原文化熏陶有关,在楚地那种自由的风气之下,甚至《登徒子好色赋》中所努力寻求的爱情在情与礼的平衡状态,都是保守的,带有匡正时代风气的色彩。这种现象在汉初得到了延续。
汉王朝在汉武帝时代,经历了高惠文景诸朝的休养生息,达到了鼎盛。汉武帝积极加强中央集权,对外他连年征战,击溃了长期骚扰边境的匈奴等游牧民族,对内削弱诸侯王势力,加强中央对地方的控制,整个国家在这一时期统一、稳定,社会上充满着宏大的气魄、昂扬向上的精神,文人们生活在一种坦荡和奋发的时代氛围当中。而在文化上,汉武帝除了实行独尊儒术的政策之外,更将流落于各诸侯国的文化精英们笼络到中央来。汉武帝的文治武功可以说是前无古人,在这样的背景下,在汉武帝富丽堂皇的园囿宫殿当中,铺陈骋辞的汉大赋便应运而生了。这些大赋所反映的正是汉王朝昂扬向上时期的文化精神的需要。然而这种大赋以其叙事性和铺排性取代了个体生命体验的抒情性,整个汉代文学的抒情方式变得模式化,始终存在缺乏个性的问题。这一现象直到汉末,随着汉王朝势力的衰微,大一统的意识形态开始为个人的、生命体验式的情感抒发所打破。“汉赋抒情写志传统在西汉初和东汉后期的两度强化,证明了这一传统在此外的大部分历史时期的淡化趋势。”③
东汉末年,时生了巨大的变化。在地方势力不断增长的情况下,强盛的大一统国家被迅速地摧毁,整个社会陷入一种无序状态中,依靠传统信念已经无法维系混乱的人心,整个汉帝国面临分崩瓦解的危机。在这样的时代当中,社会上弥漫着悲观绝望与失意的情绪,这种失意与绝望,催生了个体生命意识的觉醒。在忧患当中,文人对时代与个体的命运,进行了深沉的思考,这是在汉末深沉浓郁的抒情赋再度勃兴的重要原因。到建安之后,抒情在赋中的作用越发明显,赋作“虽失两汉大赋恢弘之气象,而归于一往情深”④。“由重视政教风化,美刺劝诫,到重视抒发日常生活中一己之情,是魏晋赋风革除两汉赋风的最大历史贡献。”⑤
注释:
①《文选赋的意义》第63页。
②康学伟。简论中国赋体文学的发展。松辽学刊,1988年,第3期,第56-60页。
③程章灿。魏晋南北朝赋史。南京:江苏古籍出版社,2001年,第21-22页。
④罗宗强。魏晋南北朝文学思想史。北京:中华书局,1996年,第19页。
⑤王琳。诗赋论丛。北京:中国文联出版社,2000年,第41页。
【参考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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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李善注。文选[M].上海古籍出版社,1986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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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骆鸿凯撰。文选学[M].中华书局,1989年。
[7]穆克宏点校。文选旁证[M].福建人民出版社,2000年。
洛神赋原文 篇4
艺术足迹:1978年小学二年级开始临帖,逐渐产生兴趣,初习颜柳,后改习汉隶。1987年无意间参加“全国文明杯钢笔圆珠笔书写大赛”,竟获得一等奖,由此习书信心大增。1999年获安徽省青年书法大展一等奖(楷书),获全国第七届书法篆刻展览“全国奖”(隶书);入展第三届全国楹联书法大展(隶书);《书法之友》杂志作专题介绍。2001年入展第八届中青年书法篆刻展览(行书),《青少年书法报》“国展菁英”栏目作专题介绍;获“中国书法兰亭奖・美术金彩奖”提名奖(隶书)。2002年获中日书画艺术大展银奖(行书),出版《当代中青年书法十家白鹤书法作品集》。2003年获首届“杏花村汾酒集团杯”电视书法大赛金奖(行书),入展第四届楹联书法大展(隶书)。2005年在合肥举办“白鹤书法作品展,出版《白鹤书法展作品图录》;中央电视台《翰墨春秋》栏目作专题报道,《书法导报》作专题推介。2006年被评为“安徽省青年书法十佳”,《中国书法》杂志“青年书家”栏目作专题介绍;被中国人民大学徐悲鸿艺术学院聘为书法专业导师;入展首届全国行书大展(行书),入展第二届中国书法兰亭奖(隶书)。
小楷书法之研习,于书家而言,至关重要,古人曾有“不精小楷便不足称书家”之说。然今日之世界与古人所处之境迥异矣!吾人之生活节奏古人何曾梦见,古人之心吾辈又何以领会?故不能以古人之标准以识今日之书家也!古代书家多诸体兼能,而今之书家能精于一体已属不易,故“诸体兼工”一词,于今人已难有用处矣!即从小楷书法,亦能见古今之别也。
余素喜小楷书,以其点画精到,气韵独绝,非其他书体所能涵盖也。每于夜阑人静,几净茶香,轻研旧墨,择古今诗词名文,取小狼尾,或素或绢,或扇面,或斗方,当其挥毫之际,凝神端坐,万虑皆忘,不知斯世何世,似入化境矣!书成之时,张壁自顾,一手香烟,一手香茗,其自我陶醉之状无以复加也。每于此时,诵古人之诗文佳句,以亦古亦今之小楷书法书之于纸,余以为与古人有会心处在焉。
小楷书法自是必称钟王,此为小楷书法之顶峰,亦是正脉所在,历来为学习小楷书法不二法门。余于小楷书法,亦颇用心,钟繇《宣示表》、《荐季直表》,右军《黄庭经》、《乐毅论》等经典法帖皆曾用功临习,而尤喜献之《洛神赋十三行》残本。
献之所书《洛神赋》,真迹在宋时已仅存九行,归权臣贾似道所有,后又得四行,合成十三行,刻之于石,世称“玉版十三行”,亦称“贾刻本十三行”、“碧玉十三行”。原石曾逸落,明万历年间于杭州葛岭半闲堂旧址出土,曾归陆梦德、翁嵩年,清康熙时贡入内府。八国联军攻占北京后流入民间,解放后由国家出资收购,现藏首都博物馆。
献之此作,虽只二百四十七字,然其风神超迈、飘逸飞动之势,真可谓凭虚遨游、道骨仙风,献之风采,可以想见也!历来书家对此帖皆有极高定论,誉之为古今小楷之极则。赵子昂曾云“献之所书《洛神赋》十三行二百五十字,字画神逸,墨采飞动”。《广川书跋》评曰:“子敬《洛神赋》,字法端劲,是书家所难。偏旁自见,不相映带,分有主客,趣向整严,非善书者不能。”董香光云:“《黄庭》吾不甚好,颇觉其俗,余亦不甚临《乐毅论》,每以大令为宗极耳!”何子贞《跋停云馆刻晋唐小楷》云:“子敬《洛神赋》用笔横逸跌宕,欲出父书之外,颇见本色。”
观古今论者,所重此帖者余以为有三:其一,在钟王之外独辟蹊径,开流美书风之先河,此一点最为难得。子敬能不囿于元常及逸少之成规,其戛戛独造之精神即应标榜于青史。其二,其书之格调清雅、神采飞扬之势,若非如李世民等心有成见者,平心而论,确非《黄庭》、《乐毅》诸帖所能及也。其三,此帖用笔及结字极尽变化之能事,却又浑然天成、顾盼有致。张怀《书断》有云“(子敬)能极小真书,可谓穷微入圣,筋骨紧密,不减于父”,对此帖详加研习,便知此言绝非虚誉!
余于此帖,习之有年,今略加归纳,并与钟王名迹加以比较,以为有以下特点:
一、线条圆劲流畅,舒展自如,神采飞扬。《书估》云:“子敬神韵独超,天资特秀流便简易,志在惊奇,峻险高深,起自此子。”此帖笔画轻起轻收,中路圆劲,一些撇、捺较长,极为舒展放纵。如第一行“左”字一撇,率直而悠长,第六行“感”字“戈”钩奔放而洒脱。
二、结字大小错落,灵活多变,而又不显突兀。献之书法善于变化,精于造势,此种能耐在其行草书中得到淋漓尽致之展现。《晋书》载:“献之幼学父书,次学于张。后改变体制,别创其法,率尔师心,冥合天矩。至于行草兴合,若孤峰回绝,迥出天外,其峻峭不可量也。”而在此小楷杰作中,其个性亦不可约束。第一行开头二字,“嬉”字十五画,“左”字只五画,然“左”字所占位置比“嬉”字还多;第二行“良”字,第五行“拳”字,一字几有邻行“羌习”二字之大;第十二行倒数第四之“兮”字,突然放大,与周围形成极大反差;而一些笔画较多之字却又写得很轻很小,如第一行“浒、湍、濑”处理得较为收缩,第三行“欢”字,与其下之“兮”形成强烈对比;二百四十七字之中,“之”字十三、“兮”字十一、“以”字八、“而”字五,重字之变化自然生动、姿态各异……如此之多,极尽变化之能事!然其变化虽多,观其全篇,却又浑然一体,使人不觉想起白居易《琵琶行》之名句:“大弦嘈嘈如急雨,小弦切切如私语,嘈嘈切切错杂弹,大珠小珠落玉盘。”其大小错落、虚实变化之间,宛若一曲节奏铿锵起伏之乐章!
三、取法于钟繇、羲之,而更显开张纵逸。子敬生于名门望族,自幼耳濡目染,又得士人风气之熏陶,自小性格清峻孤高,异于常人。《世说新语》有记:“王子敬自会稽经吴,闻顾辟疆有名园,先不识主人,径往其家,但顾方集宾友酣燕,而王游历既毕,指麾好恶,傍若无人。顾勃然不堪……便驱其左右出门,王独在舆上……怡然不屑。”书如其人,其独特之个性,自然体现于其书之中。而其敢于突破钟繇与其父之藩篱,更见其过人之胆识!陈思《书苑菁华》记云:“子敬十五六岁时,尝白其父云‘古之章草,未能宏逸,今穷伪略之理,极草纵之致,不若稿行之间,与往法固殊,大人宜改体’。”少年时即劝其父“改体”,羲之有否听其劝告,今已无从查考,而其自身能“破体”创新,才足以奠定其于中国书法史之独特地位及影响。
四、此帖之整体气韵高妙,结体雍容潇洒,章法错落有致,与曹子建《洛神赋》原文浪漫之想象、梦幻之境界、瑰丽之色彩水乳交融般和谐统一,文优而字美,洵为千古之典范!虽只有十三行残本流传,世以为憾,然其耀目之艺术光彩,如断臂维纳斯雕像,因其残缺而更显珍贵!《兰亭序》因文字内容与书法艺术完美结合而享“天下第一行书”之美誉,古人有称此帖为古今小楷之极则,当不为过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