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大利文艺复兴时期诗人但丁的生平资料(精选3篇)》
但丁是意大利最伟大的诗人,也是西方最杰出的诗人之一,最伟大的作家之一。为大家精心整理了意大利文艺复兴时期诗人但丁的生平资料(精选3篇),希望大家可以喜欢并分享出去。
但丁经典诗歌 篇1
但丁致奇诺,写于流放之中[1]
因为我根本找不到谁去讲述
那神祗,我属于祂,而你也是。
理应在你耳中停驻,部分的心迹,
我会为此,欢愉地将全部倾吐。
而且你确信再无其余偶然之物,
在我漫长的沉默里,当流离异地,
除了这禁区,如此愧疚在我心里,
权力不会赋予任何人叫它停驻。[2]
爱神到此,不再浮出其他女郎的面容,
也没有男子来这里真心为我叹惋,
径直说出“你这傻瓜”,毫无遮拦。
噢!奇诺大师,时光何其卑鄙狰狞,
它嘲讽你我,朝我们的诗韵说“呸”!
然而真理[3]的收获,竟然如此低微。[4]
——《新生》
注释
[1] 1302年,但丁出使罗马。在此期间佛罗伦萨发生政变,敌对党取得政权,判处但丁流放两年。因但丁拒不认罪,被改判终身流放。
[2] 此处由心中愧疚而成的禁区,仍是指贝阿特丽彩。
[3] 此处的“真理”一词,罗塞蒂的英译本皆为“truth”,但丁的原诗则为“ben”(善),二者有清晰的差别。这里仍按罗塞蒂的译词处理,以呈现其译文原貌。
[4] 流放生涯中的但丁,心情自然低落;这首诗也流露出了他对自己作品是否能经受时间检验的焦虑。但另一方面,我们仍可见到完成了《新生》的但丁,并未将贝阿特丽彩抛诸脑后,她构成了但丁“漫长沉默中的禁区”。但丁在困苦的流放中,一直苦苦求索着书写贝阿特丽彩的“前所未有”的契机与方法,而“权力不会赋予任何人叫它停驻。”
但丁经典诗歌 篇2
致布鲁内托·拉蒂尼[1]——《新生》附诗
布鲁内托大师,这是我的小女仆[2]
前来与君共度她的复活节之际。
对宴飨的乐事并不精于算计——
她的欲求难被填补,唯有阅读。
如若轻率,她的滋味就无法量出,
人群嘈杂的玩笑里也难寻芳踪;
哈!一点点花言巧语她正好受用,
随后就卧入这新伴侣的头颅。
但是,若您对她未能精确理解,
身旁恰有许多位阿尔伯特长老[3],
他们的智慧,能化解一切麻烦。
同他们商量,请莫嘲笑这甜妞;
如果您仍觉然得她秘意深奥,
就请出雅努斯大师,来终止疑难。
——《新生》
注释
[1] 布鲁内托·拉蒂尼,是佛罗伦萨的大学者,但丁年轻时的老师。
[2] 小女仆,指的是但丁的诗集《新生》。
[3] 阿尔伯特长老,这里指可能是德国天主教多明我会主教和哲学家大阿尔伯特,他是当时欧洲最博学的人之一,也是托马斯·阿奎那的老师,师徒二人在《神曲》中皆被但丁安置在天堂。
但丁经典诗歌 篇3
《花环》
为了我看到的
一个花环,每朵花
都将使我叹息。
我在我女郎身上,看见
一个用十分柔美的花儿
编成的花环;在它上面
我见到谦逊的小爱神飞起,
在他婉转的歌声里。
他说:谁见到我呀,
就会把我主赞美不已。
如果我和温柔秀美
我的薇奥蕾塔在一起,
那么我将就向那位
记住我叹息的女郎讲:
为了激发我的渴望,
戴爱情花冠的女郎呀,
难道不能来到这里?
我用这些创新的词儿
把一首群花曲作成,
出于欢悦,还偷来一袭
赠给别人的衣服。
不过这里我要恳请:
不论哪个人唱起它,
应当向他表示敬意。
赏析
《花环》这首诗选自《诗集》,《诗集》也属于“温柔的新体”诗。
诗人们经常以花喻美人,但丁在这首诗里就是通过花环和花的比较,表现他心目中的女郎贝亚特丽契集众花之美,众德依归。但丁对贝亚特丽契的爱完全是一种天真、浪漫的'柏拉图式的精神恋爱。贝亚特丽契死后,但丁虽也爱过别的女性,但贝亚特丽契始终是主宰他心灵的女神。
这首诗的第一节,写花环聚众花的芳香与美丽,相比之下每朵花都黯然失色,故诗人也只好为花朵叹息、遗憾。暗指贝亚特丽契的美丽与德行超群出众,无人能比。在诗人的叹息声中流露的是对花环——他心爱女郎的赞美之情。
诗的第二节,写这不是一个普通的花环。因为在花环每朵柔美的花上,抒情主人公看见谦逊的小爱神飞起,因此这个花环不仅美丽,而且散发着美德的芬芳。所有见到花环的人都忍不住要把造物主赞美。通过花环诗人盛赞了他的女郎贝亚特丽契。
第三节,抒情主人公变换了一个角度来表达他对心目中女郎的爱情。以虚拟的语气写诗人和其他温柔秀美的女性在一起,戴爱情花冠的女郎为什么不来到他们中间。在这里“戴爱情花冠的女郎”是指戴上诗人献上的爱情花冠的爱神,暗寓诗人已无法把自己的爱移转到别的女郎身上,贝亚特丽契已经占有了诗人所有的爱情,就是诗人的爱神。
诗的最后一节,诗人对前面的感情做了一个小结,说明他用“创新的词儿”即流畅清新、通俗易懂的佛罗伦萨语言更能充分地表达他对心目中女郎的赞美,出于欢悦的心情,“甚至还偷来一袭别人的衣服”,那把所有诗人赞美女性的美妙词语都用来赞美他的女郎;但是,诗人恳请不论什么人唱起这些情歌时,不要忘了向他的爱神——女郎致意,因为她是最尽善尽美的!
《花环》这首诗以明喻和暗喻相融的手法,抒写诗人心中隐密的爱神,因此写得含蓄、委婉。在诗中,诗人大胆表示要用意大利的语言直抒胸臆,敢于冲破拉丁文的樊篱和宗教禁欲主义思想的约束,表现出做为一位先驱者的勇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