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典游记散文【最新7篇】》
在学习、工作、生活中,大家都经常接触散文吧?广义上的散文是指不追求押韵和句式工整的文章体裁,与韵文、骈文相对。相信很多人都觉得散文很难写吧?为大家精心整理了经典游记散文【最新7篇】,在大家参照的同时,也可以分享一下给您最好的朋友。
游记散文 篇1
重庆渣滓洞原为人工采煤的小煤窑,因煤少渣多而得名。它三面环山,一面临沟,地形隐蔽。1943年白公馆被改为“中美合作所”第三招待所,所关押“政治犯”迁此,于1947年4月迁回。
1947年12月,关闭半年多的渣滓洞作为重庆行辕二处第二看守所重新关人。关押人员来源主要有1947年“六、一”大逮捕的“要犯”、《挺进报》案和“小民革”案中的被捕人员。上下川东武装起义失败后的被捕起义人员,最多时达三百多人。江竹筠、许建业、余祖胜等烈士曾在此关押过。
渣滓洞看守所分内外两院,内院有一放风坝,一楼一底的男牢十六间,女牢二间。为了从精神上瓦解革命者的斗志,特务们特意在渣滓洞内院墙上写“青春一去不复返,仔细想想,认明此时与此地,切莫执迷。”、“迷津无边,回头是岸”,“宁静忍耐,毋怨毋忧”的标语。外院是特务办公室,刑讯室。外院墙上写有讯示特务的标语“长官看不到、想不到、听不到、做不到的,我们要替长官看到、想到、听到、做到”。
白公馆原为四川军阀白驹的郊外别墅。白公馆1943年“中美合作所”成立后,白公馆曾改为来华美军人员招待所,到1945年又作为特别看守所重新关人。至解放前夕,关押的除息峰监狱撤销后转移来的“政治犯”如黄显声、许晓轩等二十余人外,还有重庆行辕二处第二看守所寄押的刘国志、周从化、周均时、张泽后等三十人。 白公馆原是四川军阀白驹的郊外别墅。1939年军统特务头子戴笠为审讯,关押的保密起见,将其选中为军统局本部直属看守所。
经典游记散文 篇2
大家好!我叫岩如钰,你们可以叫我小岩或岩导,这一次的江西庐山之旅就由我来担任导游,让我为大家服务。我和你们的相遇可以用“缘”字来形容,第一,我们的相见是一种缘分,第二,如果我哪里错啦,希望你们大家能原谅我。
各位游客,庐山是江西九江的名胜古迹,它风景优美,历史悠久,是令人神往的游览胜地。去庐山当然要去庐山的三叠泉瀑布。
我们现在要去的三叠泉瀑布,要爬三小时才能到达目的地,你们要小心一些,那儿台阶很多,也十分陡。
我们已到入口啦,一股冷气向我们袭来,让我们感到不一样的是:空气稀薄,突然之间就会变得沉闷,有点喘不过气来,耳朵响着忽大忽小,忽轻忽重的噪音回声。看,不远处就是瀑布啦,一层层薄雾就像仙女洒下的纱一样,是不是给人一种清纯的感觉?
大家快看那瀑布,此刻,你会想到什么诗句呢?“日照香炉生紫烟,遥看瀑布挂前川。飞流直下三千尺,疑是银河落九天。”是呀,多么壮观的景象啊!那瀑布的声音,像鼓,似雷,震耳欲聋;那瀑布的样子,如烟,如雾,让我们仿佛置身于仙境之中。
游客们,这个庐山三叠泉之旅就到这儿结束,十分感谢大家对我工作的配合,再见!
游记散文 篇3
在烈日的照射下,随着虫鸣叫声,我踏上了前往上海的火车……
起初,心中百般不情愿,因为团中没有与我同龄的孩子,未到火车站,我便感受到了一阵孤独的凉意,然而一切都并未像我想的那么凄凉。我很快便与吴正曦相识,因为年龄相仿,所以住在一起,我们一起玩耍,使这次游学活动增添了很多乐趣,我也学会了许多他身上的长处。
到达浦东,我们首先前往亚洲第一的电视塔——东方明珠。它由三个大球和数个小球组成,我们在上面领略了浦东开发区的全景,欣赏了伟大祖国最为繁荣的疆土;登上第二层之后,一种“一览众山小”的感觉油然升起。当我还沉醉于美景时,无奈时间不足,我们只好挥一挥衣袖,与之告别。
第三天,我们前往了上海科技馆,在机器人馆中,我了解了每种机器人的运作原理,在兴奋于眼前景象之余,我不得不感慨祖国的科技发展之迅速。我也更加坚信创新型国家的实现,必将指日可待。
第四天是最激动,也是最累的一天。我们伴随阳光前往上海欢乐谷,我们感受了许多刺激的游戏项目。令我印象最为深刻的是大摆锤了,它高41米,最大倾角可达145度,最高时速为120公里每小时,我体验到了失重、超重、加速、减速的刺激,那时我的大脑一片空白。下地后,我的双腿有些发软。此时回忆起来,仍然有些后怕,但也让我增加了不少勇气。
这次游学使我学会了团结和坚强,同时我也领略了上海的繁荣与昌盛,上海的每一寸土地都将会激励我更加努力学习,激励我在未来的一天考入复旦大学……
经典游记散文 篇4
平生最喜欢游山逛水。这几年来,很改了不少闲情逸致,只在这山水上头,却还依旧。那五百里滇池粼粼的水波,那兴安岭上起伏不断的绿沉沉的林海,那开满了各色无名的花儿的广阔的呼伦贝尔草原,以及那举手可以接天的险峻的华山……,曾给人多少有趣的思想,曾激发起多少变幻的感情。一到这些名山大川异地胜景,总会有一种奇怪的力量震荡着我,几乎忍不住要呼喊起来:“这是我的伟大的、亲爱的祖国——。” 然而在足迹所到的地方,也有经过很长久的时间,我才能理解,欣赏的。正像看达文西的名画《永远的微笑》,我曾看过多少遍,看不出她美在哪里,在看过多少遍之后,一次又拿来把玩,忽然发现那温柔的微笑,那嘴角的线条,那手的表情,是这样无以名状的美,只觉得眼泪直涌上来。山水,也是这样的,去上一次两次,可能不会了解它的性情,直到去过三次四次,才恍然有所悟。 我要说的地方,是多少人说过写过的杭州。六月间,我第四次去到西子湖畔,距第一次来,已经有九年了。这九年间,我竟没有说过西湖一句好话。发议论说,论秀媚,西湖比不上长湖天真自然,楚楚有致;论宏伟,比不上太湖,烟霞万顷,气象万千——。好在到过的名湖不多,不然,不知还有多少谬论。
奇怪得很,这次却有着迥乎不同的印象。六月,并不是好时候,没有花,没有雪,没有春光,也没有秋意。那几天,有的是满湖烟雨,山光水色,俱是一片迷蒙。西湖,仿佛在半醒半睡。空气中,弥漫着经了雨的栀子花的甜香。记起东坡诗句:“水光潋滟晴方好,山色空蒙雨亦奇。”便想东坡自是最了解西湖的人,实在应该仔细观赏,领略才是。 正像每次一样,匆匆的来又匆匆的去。几天中我领略了两个字,一个是“绿”,只凭这一点,已使我流连忘返。雨中去访灵隐,一下车,只觉得绿意扑眼而来。道旁古木参天,苍翠欲滴,似乎飘着的雨丝儿也都是绿的,飞来峰上层层叠叠的树木,有的绿得发黑,深极了,浓极了;有的绿得发蓝,浅极了,亮极了。峰下蜿蜒的小径,布满青苔,直绿到了石头缝里。在冷泉亭上小坐,直觉得遍体生凉,心旷神怡。亭旁溪水琮净,说是溪水,其实表达不出那奔流的气势,平稳处也是碧澄澄的,流得急了,水花飞溅,如飞珠滚玉一般,在这一片绿色的影中显得分外好看。 西湖胜景很多,各处有不同的好处,即便一个绿色,也各有不同。黄龙洞绿得幽,屏风山绿得野,九溪十八涧绿得闲。不能一一去说。漫步苏堤,两边都是湖水,远水如烟,近水着了微雨,也泛起一层银灰的颜色。走着走着,忽见路旁的树十分古怪,一棵棵树身虽然离得较远,却给人一种莽莽苍苍的感觉,似乎是从树梢一直绿到了地下。走近看时,原来是树身上布满了绿茸茸的青苔,那样鲜嫩,那样可爱,使得绿荫荫的苏堤,更加绿了几分。有的青苔,形状也很有趣,如耕牛,如牧人,如树木,如云霞,有的整片看来,布局宛然,如同一幅青绿山水。这种绿苔,给我的印象是坚忍不拔,不知当初苏公对它们印象怎样。 在花港观鱼,看到了又一种绿。那是满地的新荷,圆圆的绿叶,或亭亭立于水上,或婉转靠在水面,只觉得一种蓬勃的生机,跳跃满池。绿色,本来是生命的颜色,我最爱看初春的杨柳嫩枝,那样鲜,那样亮,柳枝儿一摆,似乎蹬着脚告诉你,春天来了。荷叶,则要持重一些,初夏,则更成熟一些,但那透过活泼的绿色表现出来的茁壮的生命力,是一样的。再加上叶面上的水珠儿滴溜溜滚着,简直好像满池荷叶都要裙袂飞扬,翩然起舞了。
从花港乘船而回,雨已停了。远山青中带紫,如同凝住了一段云霞。波平如镜,船儿在水面上滑行,只有桨声欸乃,愈增加了一湖幽静。一会儿摇船的姑娘歇了桨,喝了杯茶,靠在船舷,只见她向水中一摸,顺手便带上一条欢蹦乱跳的大鲤鱼。她自己只微笑着,一声不出,把鱼甩在船板上,同船的朋友看得入迷,连连说,这怎么可能?上岸时,又回头看那在浓重暮色中变得无边无际的白茫茫的湖水,惊叹道:“真是个神奇的湖!” 我们整个的国家,不是也可以说是神奇的么?我这次来领略到的另一个字,就是“变”。和全国任何地方一样,隔些时候去,总会看到变化,变得快,变得好,变得神奇。都锦生织锦厂在我印象中,是一个狭窄的旧式的厂子。这次去,走进一个花木葱茏的大院子,我还以为找错了地方。技术上,管理上的改进和发展,就不用说了。我看到织就的西湖风景,当然羡慕其织工精细,但却想,怎么可能把祖国的锦绣河山织出来呢?不可能的。因为河山在变,在飞跃!最初到花港时,印象中只是个小巧曲折的园子,四周是一片荒芜。这次却见变得开展了,加上好几处绿草坪,种了许多叫不上名字来的花和树,顿觉天地广阔了许多,丰富了许多。那在新鲜的活水中游来游去的金鱼们,一定会知道得更清楚吧。据说,这一处观赏地带原来只有三亩,现在已有二百一十亩。我和数字是没有缘分的,可是这次深深的记住了。这种修葺,是建设中极其次要的一部分,从它可以看出更多的东西……
更何况西湖连性情也变得活泼热闹了,星期天,游人泛舟湖上,真是满湖的笑,满湖的歌!西湖的度量,原也是容得了活泼热闹的。两三人寻幽访韵固然好,许多人畅谈畅游也极佳。见公共汽车往来运载游人,忽又想起东坡的一首江城子:“老夫聊发少年狂,左牵黄,右擎苍,锦帽貂裘,千骑卷平冈。”形容他在密州出猎时的景象。想来他在杭州兴修水利,吟诗问禅之余,当有更盛的情景吧。那时是“倾城随太守”,这时是每个人在公余之暇,来休息身心,享山水之乐。这热闹,不更千百倍地有意思么? 希腊画家亚拍尔曾把自己的画放在街上,自己躲在画后,听取意见。有个鞋匠说人物的鞋子画得不对,他马上改了。这鞋匠又批评别的部分,他忍不住从画后跑出来说,你还是只谈鞋子好了。因为对西湖的印象究竟只是浮光掠影,这篇小文,很可能是鞋匠的议论,然而心到神知,想西湖不会怪唐突吧?
游记散文 篇5
一下车,五磊山的美丽便像一条魔绳,把我的心牵住了。她披着一身绿锦衣,潺潺的溪水多么富有诗意,山顶云雾缠绵,好似丝丝扯不断的情谊。
远望西方,朦胧望见了几块巨石,走去细看,这巨石名为“鹁鸪石”,在两山凹陷的深沟中矗立着形状不一,拼凑起来好像一只头朝东尾朝西,两翼微张欲飞的棕色鹁鸪。据说,这大石头原本不是如此光滑细腻,圆滑泽亮的,它原本是在山里一块四周棱角,满是淤泥,丑陋不堪的石头。在几百年甚至几千年前被大水从山上冲下来,在江河中被冲洗,在悬壁上被摩擦,最后“砰”地从远处的大山上坠落到山涧,被大自然的魔术师一拼凑,便成了一道靓丽的风景。
顺着弯曲的山路,我来到了一片幽静的小树林,在这美丽而又宁静的小树林里,脱去了嘈杂纷乱的人群,独享这美妙时光,真是惬意。去过五磊山的人都说,石是奇的,树是秀的。看完了五磊山的石,我正在树林里寻找老树。终于,在树林的最深处我找到了,那棵老树名为“三角香枫”,距今已有一千三百多年的历史了,也就是说,这棵枫树在唐末宋初就被人栽下。这棵老树见证了多少沧桑岁月啊!这棵大枫树,树干粗大,要三个人才可以抱住,它向四面八方伸出粗壮结实的树枝,绽出一簇族绿叶,为身下的野花遮阳。大枫树的叶子每一片都蕴含生命的奥秘,它们的身上布满了精致细巧的纹理,紧密而又雅观,好像一件件精致的艺术品。
夕阳西下,黄昏的红霞把明净的天空渲染得美仑美奂,就像香醇的红茶,一不小心倒在了白布上,霎时间,满天的红。我上了车,离开了这梦一般的山,可我的心里,脑海里却满都是那梦一般的山。
经典游记散文 篇6
我在西双版纳的美妙如画的土地上,幸运地遇到了一次真正的蝴蝶会。 很多人都听说过云南大理的蝴蝶泉和蝴蝶会的故事,也读到过不少关于蝴蝶会的奇妙景象的文字记载。从明朝万历年间的《大理志》到近年来报刊上刊载的报道,我们都读到过关于这个反映了美丽的云南边疆的独特自己风光的具体描述。关于蝴蝶会的文字记载,由来已久。据我所知道的,第一个细致而准确地描绘了蝴蝶会的奇景的,恐怕要算是明朝末年的徐霞客了,在三百多年前,这位卓越的旅行家就不但为我们真实地描写了蝴蝶群集的奇特景象,并且还详尽地描写了蝴蝶周围的自然环境。他这样写着:
“……山麓有树大合抱,倚崖而耸立,下有泉,东向漱根窍而出,清洌可鉴。稍东,其下又有一树,仍有一小泉,亦漱根而出,二泉汇为方丈之沼,即所溯之上流也。泉上大树,当四月初,即发花如蛱蝶,须翅栩然,与生蝶无异;又有真蝶千万,连须钩足,自树巅倒悬而下,及于泉面,缤纷络绎,五色焕然。”
这是一幅多么令人目眩神迷而又美妙奇丽的景象!无怪乎许多来到大理的旅客都要设法去观赏一下这个人间奇观了。但可惜的是,胜景难逢,由于某种我们至今还不清楚的自然规律,每年蝴蝶会的时间总是十分短促并且是时有变化的;而交通的阻隔,又使得有机会到大理去游览的人,总是难于恰巧在那个时间准确无误地来到蝴蝶泉边。就是徐霞客也没有新眼看到真正的蝴蝶会的盛况;他晚去了几天,花朵已经雕谢,使他只能折下一枝蝶树的标本,惆怅而去。他的关于蝴蝶会的描写,大半是根据一些亲历者的转述而记载下来的。
我在七八年前也探访过一次蝴蝶泉。我也去晚了。但我并没有像徐霞客那亲怅然而返。我党还是看到了成百的蝴蝶在集会。在一泓清澈如镜的泉水上央,环绕着一株枝叶婆娑的大树,一群彩色缤纷的蝴蝶正在翩翩飞舞,映着水潭中映出的倒影,确实是使人感到一种超乎常态的美丽。 以后,我遇见过不少曾经专诚探访过蝴蝴泉的人。只有个别的人有幸到了真正的蝴蝶盛会。但是,根据他们的描述,比起记载中和传说中所描述的景象来,已经是大为逊色了。
其实,这是毫不足怪的。随着公路的畅通,游人的频至,附近的荒山僻野的开拓,蝴蝶泉边蝴蝶的日渐减少,本来是完全符合自然发展规律的。而且,如果我们揭开关于蝴蝶会的那层富有神话色彩的传说的帷幕,我们便会发现:像蝴蝶群集这类罕见的景象,其实只不是一定的自己环境的产物;而且有些书籍中也分明记载着,所谓蝴蝶会,并不是大理蝴蝶泉所独有的自然风光,而是在云南的其他地方也曾经出现过的一种自然现象。比如,在清人张泓所写的一本笔记《滇南新语》中,就记载了昆明城晨的圆通山(就是现在的圆通公园)的蝴蝶会,书中这样写道: “每岁孟夏,蛱翻随风,缤纷五彩,锦色烂然,集必三日始去究不知其去来之何从也。余目睹其呈奇不爽者盖两载。” 张泓是乾隆年间人,他自然无法用科学道理来解释他在昆明看到的奇特景象;同时,由于时旷日远,现在住在昆明的人恐怕也很少有人听说过在昆明城里有过这种自然界的奇观。但是,张泓关于蝴蝶会的绘影绘色的描写,却无意中为我们印证了一件事情:蝴蝶的集会并不只是大理蝴蝶泉所独有的现象,而是属于一种云南的特殊自然环境所特有的自然现象,属于一种气候温煦、植物繁茂、土地肥腴的自然境界的产物。由此,我便得出了这样一个设想:即使是大理的蝴蝶逐渐减少了(正如历史上的昆明一样),在整个云南边疆的风光明丽的锦绣大地上,在蝴蝶泉以外的别的地方,我们一定也不难找到如像蝴蝶泉这样的诗情浓郁的所在的。
这个设想,被我不久以前在西双版纳旅途中的一次意外的奇遇所证实了。
于一种可遇而不可求的机会,我看到了一次真正的蝴蝶会,一次完全可以和徐霞客所描述的蝴蝶相媲美的蝴蝶会。 西双版纳的气候是四季长春的。在那里你永远看不到植物雕敝的景象。但是,即使如此,春天在那进而也仍然是最美好的季节。就在这样的季节里,在傣族的泼水节的前夕,我们来到了被称为西双版纳的一颗“绿宝石”的橄榄坝。
在这以前,人们曾经对我说:谁要是没有到过橄榄坝,谁就等于没有看到真正的西双版纳。当我们刚刚从澜沧江的小船踏上这片密密地覆盖着浓绿的植物层的土地时,我马上就深深地感觉到,这些话是丝毫也不夸张的。我们好像来到了一个天然的巨大的热带花园里。到处都是一片浓荫匝地,繁花似锦。到处都是一片蓬勃的生气:鸟类在永不休止地啭鸣;在棕褐色的沃土上,各种植物好像是在拥挤着、争抢着向上生长。行走在村寨之间的小径上,就好像是行走在精心培植起来的公园园林荫路上一样,只有从浓密的叶隙中间,才能偶尔看到烈日的点点金光。我们沿着澜沧江边的一连串村寨进行了一次远足旅行。 我们的访问终点,是背倚着江岸、紧密接连的两个村寨——曼厅和曼扎。当我们刚刚走上江边的密林小径时,我就发现,这里的每一块土地,每一段路程,每一片丛林,都是那样地充满了侬丽的热带风光,都足以构成一幅色彩斑谰的绝妙风景画面。我们经过了好几个隐藏的在密林深处的村寨,只有在注意寻找时,才能从树丛中发现那美丽精巧的傣族竹楼。这里的村寨分布得很特别,不是许多人家聚成一片,而是稀疏地分散在一片林海中间。每一幢竹楼周围都是一片丰饶富庶的果树园;家家户户的庭前窗后,都生长着枝叶挺拨的椰子树和槟榔树,绿荫盖地的芒果树和荔枝树。在这里,人们用垂实累累的香蕉树作篱笆,用清香馥郁的夜来香作围墙。被果实压弯了的柚子树用枝叶敲打着竹楼的屋檐;密生在枝桠间的菠萝蜜散发着醉人的浓香。
我们在花园般的曼厅和曼扎度过了一个愉快的下午。我们参观了曼扎的办得很出色的托儿所;在那里的整洁而漂亮的食堂里,按照傣族的习惯,和社员们一起吃了解餐富有民族特色的午饭,分离了社员们的富裕生活的欢快。我们在曼厅旁听了为布置甘庶和双季稻生产而召开的社长联席会,然后怀着一种充实的心境走上了归途。 我们走的仍然是来时的路程,仍然是那条浓荫遮天的林中小路,数不清的奇花异卉仍然到下散发着沁人心脾的清香。在路边的密林里,响彻着一片鸟鸣和蝉叫的嘈杂而又悦耳的合唱。透过树林枝干的空隙,时时可以看到大片的平整的田畴,早稻和许多别的热带经济作物的秧苗正在夕照中随风荡漾。在村寨的边沿,可以看到具叶林荫道菩提林的巨人似的身姿,在它们的荫蔽下,佛寺的高大的金塔和庙顶在闪着耀眼的金光。
一切都和我们来时一样。可是,我们又似乎觉得,我们周围的自然环境和来时有些异样,终于,我们发现了一种来时所没有的新景象:我们多了一群新的旅伴——成群的蝴蝶。在花丛上,在枝叶间,在我们的周围,到处都有三五成群的彩***在迎风飞舞;它们有的在树丛中盘旋逗留,有的却随着我们一同前进。开始,我们对于这种景象也并不以为奇。我们知道,这里的蝴蝶的美丽和繁多是别处无与伦比的;我们在森林中经常可以遇到彩色的斑谰的蝴蝶和人们一同行进,甚至连续飞行几里路。我们早已养成了这样的习惯:习于把成群的蝴蝶看作是西双版纳的美妙自然景色的一个不可缺少的组成部分了。
但是,我们越来越感到,我们所遇到的景象实在是超过了我们的习惯和经验了。蝴蝶越聚越多,一群群、一堆堆从林中飞到路径上,并且结队成伙地在向着我们要去的方向前进着。它们上下翻飞,左右盘旋;它们在花丛树影中飞快地煽动着彩色的翅膀,闪得人眼花缭乱。有时,千百个蝴蝶拥塞了我们前进的道路,使我们不得有用树枝把它们赶开,才能继续前进。
就这样,在我们和蝴蝶群的搏斗中走了大约五里路的路程之后,我们看到了一个奇异的景色。我们走到一片茂密的木贝树林边;在一块草坪上面,有一株硕大的菩提树,它的向四面伸张的枝丫和浓茂的树叶,好像是一把巨大的阳伞似地遮盖着整个划坪。在草坪中央的几方丈的地面上,仿佛是密密地丛生着一片怪的植物似地,聚集着数以万计的美丽的蝴蝶,好像是一座美丽的花坛一样,它们互相拥挤着,攀附着,重叠着,面积和体积都在不断地扩大。从四面八方飞来的新的蝶群正在不断地加入进来。这些蝴蝶大多数是属于一个种族的,它们的翅膀的背面是嫩绿色的,这使它们在停亻宁不动就像是绿色的小草一样,它们翅膀的正面却又是金黄色的,上面还有着美丽的花纹,这使它们在扑动翅翼时又像是朵朵金色的小花。在它们的密集着的队伍中间,仿佛是有意来作为一种点缀,有时也飞舞着少数的巨大的黑底红花身带飘带的大木蝶。在一刹那间,我们好象是进入了一个童话世界;在我们的眼前,在我们四周,在一片令人心旷神怡的美妙的自然景色中间,到处都是密密匝匝、层层叠叠的蝴蝶;蝴蝶密集到这种程度,使我们随便伸出手去例可以捉到几只。天空中好像是雪花似地飞散着密密的花粉,它和从森林中飘来的野花和菩提的气息混在一起,散出了一种刺鼻的浓香。
面对着这种自然界的奇景,我们每个人几乎都目瞪口呆了。站在千万只翩然飞舞的蝴蝶当中,我们觉得自己好像是有些多余的了。而蝴蝶却一点也不怕我们;我们向它们的密集的队伍投掷着树枝,它们立刻轰涌地飞向天空,闪动着彩色缤纷的翅翼,但不到一分钟之后,它们又飞到草地上集合了。我们简直是无法干扰他们的参与盛会的兴致。 我们在这些集成阵的蝴蝶前长久地观赏着,赞叹着,简直是流连忘返了。在我的思想里,突然闪过了一个念头:难道这不正是过去我们从传说中听到的蝴蝶会么?我们有人时常慨叹着大理蝴蝶泉上的蝴蝶越来越小了,但是,在祖国边疆的无限美好无限丰饶的土地上,不是随处都可以找到它们欢乐聚会的场所么?
当时,我们这些想法自然是非常天真可笑的。我根本没有考虑到如何为我所见到的奇特景象去寻求一个科学解释(我觉得那是昆虫学家和植物学家的事情),也没有考虑到这种蝴蝶群集的现象,对于我们的大地究竟是一种有益的还是有害的现象。我应当说,我完全被这片童话般的自然影象所陶醉了;在我的心里,仅仅是充溢着一种激动而欢乐的情感,并且深深地为了能在我们祖国边疆看到这样奇丽的风光而感到自豪。我们所生活、所劳动、所建设的土地,是一片丰富,多么美丽,多么奇妙的土地啊!
游记散文 篇7
鸿蒙以后多少年,只有善于攀援的***来游。以后又多少年,才来到了人。第一个来者黄帝,一来到,黄山命了名。他和浮丘公、容成子上山采药。传说他在三大主峰之一,海拔1840公尺的光明顶之傍,炼丹峰上,飞升了。
又几千年,无人攀登这不可攀登的黄山。直到盛唐,开元天宝年间,才有个诗人来到。即使在猿猴愁攀登的地方,这位诗人也不愁。在他足下,险阻山道阻不住他。他是李白。他逸兴横飞,登上了海拔1860公尺的莲花峰,黄山最高峰的绝顶。有诗为证:丹崖夹石柱,菡萏金芙蓉,伊惜升绝顶,俯视天目松。李白在想像中看见,浮丘公引来了王子乔,“吹笙舞风松”。他还想“乘桥蹑彩虹”,又想“遗形入无穷”,可见他游兴之浓。
又数百年,宋代有一位吴龙翰,“上丹崖万仞之巅,夜宿莲花峰顶。霜月洗空,一碧万里。”看来那时候只能这样,白天登山,当天回不去。得在山顶露宿,也是一种享乐。
可是这以后,元明清数百年内,极大多数旅行家都没有能登上莲花峰顶。汪以“从者七人,二僧与俱”,组成一支浩浩荡荡的登山队,“一仆前持斧斤,剪伐丛莽,一仆鸣金继之,二三人肩糗执剑戟以随。”他们只到了半山寺,狼狈不堪,临峰翘望,败兴而归。只有少数人到达了光明顶。登莲花峰顶的更少了。而三大主峰之中的天都峰,海拔只有1810公尺,却最险峻,从来没有人上去过。那时有一批诗人,结盟于天都峰下,称天都社。诗倒是写了不少,可登了上去的,没有一个。
登天都,有记载的,仅后来的普门法师、云水僧、李匡台、方夜和徐霞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