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天的抒情散文【通用4篇】》
秋天在田野里。田野是金黄色的。黄澄澄的稻谷,远远望去,整个田野就像铺上了一块金色的地毯。为大家精心整理了秋天的抒情散文【通用4篇】,在大家参照的同时,也可以分享一下给您最好的朋友。
秋天的抒情散文 篇1
我是火,随时可能熄灭,因为风的缘故;但我可以尽情燃烧,因为心中充满奋斗的热情!
——题记
不知是为了迎接期中考试,还是高中生涯已步入正轨,最近作业很多。惟一的星期天也要在书海中度过,我不禁苦叹,但我无奈必须奋斗。
我坐在教室中正冥思苦想着一道难题,突然,外面下起了绵绵细雨。它不象春雨那般温柔细腻,不象夏雨那般热烈短暂,就那样淅淅沥沥地飘洒着,携来阵阵秋的惬意。窗外笼罩在淡淡雨气中的那一排树是水杉。水杉枝干很细,修长如亭亭玉立的少女,在雨中轻轻摇晃着翠绿的枝叶,进行着秋的洗礼。水杉不仅是学校悠久历史的见证者,也是力争上游的竞争者。水杉相对其它树而言,高出一截,但是在一排水杉中,它们似乎很难比出个高低来,但它们你追我赶。而这一排水杉正在两个实验班的旁边,其中的神似自然可想而知。水杉喜欢阳光,喜欢竞争,因此它们具备了奋斗争上的精神——“我来到这个世界,为了看见太阳,如果白昼竟然消亡,我还要歌唱,在我生命弥留的时光!”秋风的萧瑟,秋雨的冲刷,不能打消它们的斗志,或许,它们会飘落许多叶子,但那是为了迎接更美好的春天!
中午,雨停了,但是太阳迟迟不肯出来。去食堂的路上有一棵树引起了我的注意,它孤独地站在那里,显得寂寞而又倔强,它弯曲的身体,留下了风的形状,它似乎即将跌进深谷里,却又像是要展翅飞翔——走近一看,原来是桧柏,它的枝干粗糙干裂,枝桠几乎没有,叶片早已随秋风遨游各地,只剩下几叶小的还倔强地拉住枝头,摇摇曳曳不肯离去。桧柏此时如同垂暮的老人,但它仍伫立在风中。迟暮并不可怕,可怕的是对迟暮的感觉。桧柏在生命的晚期仍与秋风搏斗,尽情释放自己的不衰活力!
虽值秋天,但是整个的校园的草木仍呈现出一片盎然生机。有的仍然郁郁葱葱;有的已有黄叶,但万黄丛中尚有绿——秋天的校园没有烂漫的春花,没有清脆的虫鸣,没有霏霏的雪花,但是秋天有响亮的呐喊:奋斗永无止境!
我不再苦叹,因为我要奋斗;我不再有压力,因为压力早已化为动力。我是火,随时可能熄灭,因为风的缘故;但我可以尽情地燃烧,因为心中充满奋斗的热情!
秋天的抒情散文 篇2
蝉收藏了一个夏天。
它派来的风,先是一股,像是运粮草的,接着又一股,从没有千军万马,大兵压境的阵势。我在釆场,不论风怎样吹,只要一吹到我的脊背,就弱了。
其实,一小撮的蚂蚁爬上身子,就会心神不宁。一些往事亦是如此。
一推。一敲。九零年豁开了一道裂隙。十月,震撼我的是红旗漫卷,和平鸽衔来的麦穂,感动我的却是招工,从一个朦胧的农家孩子挤进矿工的队伍,朝朝暮暮的在采场屹立傲岸的青春。
那年考试,在矿山的职工子弟学校中学部。位于田洞。从矿中心区下二三十级台阶,再走一段田间小路就可到学校的大门前。我无暇顾及校园的风景,按着准考证号找到教室,刚坐下来,预备铃清脆地响在耳畔。
过了一会,一位女老师摞着一沓试卷进来,打预防针地说:这次考试由市劳动局出题,题目较以往的难,希望在坐的各位冷静作答,争取考出好考绩。铃又响了一遍,分发试卷,从每一组的第一张桌子往下传。
我粗略地浏览了一遍试巻,心咯噔一声沉了下去。一张试巻,分语文,政治两个板块。读初中时期,语文容易得分的,我往往失分很大。而政治,眼花缭乱,一头雾水。我的掌心沁出了汗。如果考砸了,等待我的,将是严峻、残酷的失业。
第三次铃响几乎要刺穿我的耳膜。尤其是听到沙沙的写字声,我喘气很急促,按捺不住,却不敢交白卷。“不懂的,直接跳过。懂的,一定要少丢分。”突然想起,我刚进校门,一个中年男人跟一个考生传授的秘籍。这是一根救命稻草,我得牢牢抓住。我深深地吸了口气,缓缓吐了出来,竞轻松了许多。
我最后一个离开教室,耷拉着脑袋,像地上有钱捡。不知不觉,我走进了一浪又一浪荡漾开来金色的稻海,我站在田埂上,有一种踏在浪尖上的感觉,只要刮一阵风,我就会巻入海底。我无所可依了。
那时,我应该走向了江尾头,再往下走,是沙溪镇。我一脸的茫然。“不会做的,你再熬,也是白搭。”我把试巻放在讲台上,那女老师意味深长地说了一句。如果,可以发现一个鼠洞,我会毫不犹豫地钻进去。
我冒昧地闯进别人的矿山,犹如在茂密森林里寻找白己人生的路,是不是有些唐突,鲁莽。但既然来了,就得勇敢面对,拼尽青春的力量。何况爹说:你一脚蹅进了矿山,从此,你就是矿山的一份子。那么,是我来晚了。
穿过一片菜园子,再横穿马路,是两条隧道。一条车道,一条人行道。我迟疑了一会儿,此时,从背后传来√★√一声:你好。我侧过身子,见是那女老师。她婉转地问我住哪,我说机汽修。她说隧道那边是建安。路笔直走,才可以进机汽修。她上下打量了我一番,很中肯地问道:你是新来的?我点了点头,没说谢谢就朝大路走。
待我回到爹住的宿舍,他已煮好饭菜,时不时地走到楼梯口等我。他一见我,竞没说什么。吃过饭,他收拾碗筷,端到公共自来水笼头洗。要是在平日里,这活是我干的。我怔怔地坐着,下午,还得考数学,但我已提不起劲。
其实,爹一直在给我担心。矿山有几年没招工了,好不容易盼到这一回,错过了,又不知等到猴年马月。
爹有午睡的习惯。那一天,爹洗了把脸,上床,侧卧着,脸朝向了墙壁。在平日,爹是平躺着,仰睡。过一会,起床,看了一眼坐在四方凳上的我,低声说了句:你也去躺躺吧,下午,还得考试。然后,端起茶几上的茶杯,浅浅喝了一口,又上床。那一个中午,没有听到他熟睡的鼾声。
爹的宿舍捱近山边,偶尔,可以听到蝉鸣。有一种,声音很钝,像在鼓噪;有一种,拖着长长的尾音。多年之后,才知道:一种叫蝉,一种叫知了。知了体态比蝉小,声音柔和一些。而蝉,又分夏蝉,秋蝉。我几乎入褝了。在长长的尾音里,我分明听到:我有希望,胜利在望。
爹起床准备上班了。我却不知怎么笑了一声,让爹很莫名其妙。我早一步去了学校。
一路都是上班的人群。如果我入围了,也可以穿上他们一样的蓝色涤卡工作服,也可以亳不逊色地站进他们的队伍,硬派地做一个矿工,飞扬青春的志气。我笃信着。
下午,考数学。一拿到试巻,认真地读了一遍题目,会做的,记个暗号。铃一敲完三遍,我沉着,冷静地把能够得分的仔细计算,步骤也写得工整,争取不大意失荊州。有几道证明题,拦路虎一样的横在路上,有好几问的,更让我像个丈二和尚。但我知道:不能慌,更不得凌乱。
有人交试巻了。此时,监考老师提醒,还剩十五分钟。怎么办?放弃?我看了看窗外,又暗暗地吸了口气,心想哪怕只写出了一两个公式,也不比留空白差强人意。于是,搜索,寻找,脑袋洞开。
几天之后,在矿办公大楼门前的宣传栏贴了一大张红榜。那天上午,我去时,己密密麻麻围得水泄不通。有哀声叹气的,有喜形于色的,有小声嘀咕的,有走了一段路又折回来的,也有愣在那,不知所措的。我走近几步,想挤进去看看,又怕失望来得太早。可,如果回去,爹一问,我三不知,要是他气急了,大发雷霆,也不是个事。
我一直站在红榜前的二三米远,就像涨潮时盼潮汐。
考试完之后,在一个夜晚,爹说:你要是考不上,回家乡去。我很明白,学校去不成了,但还留着几分薄地需要耕作。又或者,可以找一个师傳,学一门手艺,再出来闯荡江湖。
渐渐地,有一大拨人走了。我慢吞吞地走前去。从最后一行向上移目。没有我的名字?真的,我眼前一片模糊,泪水就要掉下来了。不知谁狐疑地扔出一句:李琼,一个女孩子,怎么修车?那年考试,只有考前十,才能安排去修车。此时,我才敢稍微抬头,在第一行,位居第八,安放着我的名字。
苍天在上。
釆场巍峨。这一件事,一直缠绕在我的灵魂深处,偶尔的回想起来,就像好消息赶在路上,有一种压抑不住的感动。在时光里慢慢地沉淀,也会溢出一种幸福。
我搬动的每一块矿石都在讲述自己的命运,那一次的转身,虽然不很华丽,但在风吹过釆场时怀想,别有一番韵味。
在回不去的日子里,从岩层里豁亮的光脉,也可以星星点灯。
秋天的抒情散文 篇3
一阵凉风,吹开我惺忪的睡眼。我禁不住打了一个冷战,让我从夏日的烦闷中回味过来。啊,秋天来了!
秋天不知什么时候早已来到身边,无声无息。 这时,一片枯黄的落叶盘旋在空中,轻轻地飘落。哦,又是落叶飘零时。你看,它飘得是那么缓慢,是那么地有韵味!也许,在这曼舞的空中,一定有着对春天生命开始的美好回忆,还有对繁茂浓荫的盛夏的留恋。 那是一个料峭的春寒日,你不顾及冷风凉雨,凭借着对生命的追求,把满腔热血激情地融入到破芽而出的一瞬,你把生命的全部力量变成奋力一搏,成就了全新的生命。从此,你的世界不再黑暗,你的生命已被光明和五彩缤纷填充着。你,没有辜负生命的所赐和大自然的恩惠,努力地吸收雨露和日精月华,克服了那些不尽如意的风暴和沙尘,用繁茂的枝叶,迎来了夏的酷热。滚滚热浪袭向你,狂风暴雨更是无情地摧残你。
这时,你虽身有摇动,心却没有动摇;你虽有起伏,却没有退缩。你以独特的方式,宣示着生命的高歌。在这个过程中,你真正懂得了,怎样才能实现自己的价值;在这个过程中,你始终把奉献作为自己的使命,无私无欲。所以,当一切灾难袭击你时,你才会无畏无惧,潇潇洒洒。 但秋来了,真正考验你的时刻到来了。你如果心中没有畏惧,为何在空中盘旋呢?
人们都说,人非草木,孰能无情。可是,你是草木,我知你更有情。我看见你时时回头仰望着母枝,她生你养你,一起与你奋斗,一起与你奉献,在你即将远去的时候,怎能不留恋?怎能不告别?那样无情不是你。可是,你没有“风萧萧易水寒,壮士一去不复返”的悲壮,没有“留取丹心照汗青”的豪情,更没有“廉颇老矣,尚能饭否”的哀歌,有的只是“落叶归根”的夙愿,有的只是“化作春泥更护花”的情怀。因此,你飘落,但不悲哀;你飘落,但依然凯歌前行! 又是落叶飘零时……眼前不禁再现了“古藤老树昏鸦”的萧瑟景象,心中更有“自古逢秋悲寂寥”的无限感慨。时间又走过一个春秋,生命又缩短了一程。虽然我们坚信“盈缩之期,不但在天。养怡之福,可得永年”,但也无法阻挡生命的历程。难道就在悲秋、伤秋中,慢慢地把生命消耗掉吗?不,别忘了,秋是一个收获的季节,只要我们像落叶一样,用自己曾经拥有的生命,去努力打造多彩的光环,你会有硕果累累的意外收获,品味出“生命宽度”的意蕴!
又是落叶飘零时,让我多了分对生命的理解,也多了分对人生的感悟!
秋天的抒情散文 篇4
故乡咱啦的秋,如同南国高原上大多数地方的秋一样,当九月的凉风浮光掠影般抚过咱啦山水、草木、虫鱼和鸟兽的时候,村庄和土地就染上了一片黄橙橙的金色,这时,隐藏在大山深处的老人就面带笑容地通知人们讯息:咱啦的天空、大地和湖水,以及所有的生物,都已经入秋了。咱啦这片土地上的某个深处,一直居住着一位智慧的老人,雪白的须发,皱纹深深的面孔,衣裳朴素但洗得极为干净,始终面带着慈祥的笑容我从没有怀疑过,这位老人的存在,因为自小我就生长在这片情如母子、温情而厚重的土地上,接收了它所有文化及风俗,如此,我对它的灵性深信而不疑。
咱啦的秋来得静,来得轻,来得猝不及防,通常给人一种忽如一夜春风来的感觉,比如昨夜还热呼呼的泥土,翠绿色的树木和青草,一片片绿里透青的谷物,第二天一早起来就全变化了,泥土瞬息间由暖变凉,草木露出凋零的端倪,谷物暴露出泛黄的秸秆。咱啦的秋与其他三季泾渭分明,只要秋风刷过的地方,枯叶衰草漫天遍野,纷飞如蝶;只要秋水淋湿的地方,整个秋季甚至整个冬季都是湿漉漉的;只要秋天的气味染过的地方,到处挂着黄橙橙、沉甸甸的果实,解孩子馋嘴,安老人盼望收获的心灵。
我家住在咱啦上村,离一个叫本驽的深箐最近。本驽的秋天是令我极为难忘的,它如同一只稀罕的大鸟,带着我的梦四处遨游,让我识破野土瓜最容易栖身的田埂,让我知道土蚕与树蚕如何辨别,让我识得飞蚂蚁的生存与习性,本驽的秋固然美丽,但如果能够从春耕讲起,那是再合适不过,如锦上添花了。
春天,布谷鸟满山满箐的开始啼鸣了,农人们也开始不分昼夜的忙碌起来,什么耕地,点包谷,撒荞籽,撒农家肥,这一切忙完之后,包谷一般都需浇水的,本驽上方有个坝叫动作坝,咱啦人自改革开放以来都靠它来养活,比如浇包谷水,放秧田水,平时村子里面喝的井水,都无一不跟它有密切的关系。因此,在本驽浇包谷水极为便利,我常常充当引水的角色,负责丈把长的胶管口不让泥巴、石子和枯枝败叶阻塞,还有大沟里面分去胶管那边的水不宜过大也不宜过小,大了容易阻塞管口,小了不够一管子水管中就会有气泡,其实这是一门不仅仅是技术可以称得上是艺术的课程,只有日子久了才能准确地掌握它。夏天里,包谷长高了,除草、施肥、杀虫、薅地等等一系列的事情就来了,家里边的牛、猪、鸡、狗还需伺候,称农忙季节真是名副其实。接着送走整个天地都湿漉漉的雨季之后,在某一天突然就进入了秋分。
秋雨将至,本驽河边的农作物和杂草的籽种开始鼓起来,一串一串,一团一团,饱嘟嘟地,坠在单薄的枝头,大意得很。秋雨是淋不湿大地的,纷纷扬扬一阵子之后便很快被风吹干,通常,雨后天晴的本驽的秋天,像一个千年一遇的美人,满地成熟而含笑的土地是她美丽的容颜,高远透澈的天空是她干净的眸子,一股股清凉的山风是她温和易近的脾气,那一山的草籽和果实,是她饱满圆润的身躯,美丽极了,迷人急了。当秋风扫过几次本驽深箐的时候,所有的谷物都成熟了,农人们都背着竹篮,把金黄金黄的包谷一个一个从本驽背回家,当然,还有一张张圆圆的向日葵,一个个圆不溜秋的大南瓜,还有一串串饱满的长豆角然后便开始收包谷秸秆,收拾田间地头的枯草枯藤,这时候最积极的要数邻居家的三爷爷了,他是一位退休工人,已经七十多岁了,但平时上山放羊,下地干活什么的都能做,最不可思议的是,前几年他能在杀过年猪的时候生喝猪肚子里的猪血,说那东西补身体。三爷爷尽管很老了,但身体清瘦,精神饱满,他总爱在秋收完以后去本驽自家的地里放一把火,目的是烧掉杂草以肥农田,小时候我很愿意跟他去放那一把火,也说不上是什么原因,总之就是喜欢去看。
秋雨绵绵,笼罩在本驽上空,田间地头已经被收拾得干干净净,连各家地里都已经撒下了麦种,只是麦子还没有发芽,这时我的心也跟着空荡荡起来,是什么原因呢?也许是因为农人们将要离开本驽很长一段时间了,待到年后才需来收麦子了吧。也许,是因为我不需要再去引水浇包谷了,也许是因为我再也不能刨野土瓜,再也不能捉树蚕,再也不能跟着三爷爷去放那一把火了,也许,主要的原因是我再也不能牵上我家的那条老耕牛,去本驽放牧,再在放牛的空档里看点闲书,或者,更重要的是,秋天要结束了,一年中从新春的活跃到深秋的沉寂要告一段落了,因此我的心也沉了下来。对了,应该是这样,毕竟我的全全部部都是四季赋予的啊!
深秋在即,咱拉的河水静静地流淌,摸着河岸,摸着河里的石头,荡荡悠悠向勐果河远去,秋虫已经被大地禁言,沉默在黑土地里,我闭起眼睛感受,秋在我心里分明还一息尚存,只是我想,秋的结束不会和秋的到来一样,在瞬息间幻灭吧?然而我想,咱啦的秋与冬之间的关系永远是那么模糊的,它们从来就没有严格的界限,因为他们是兄弟,是寸步不离的姐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