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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文欣赏:故乡的那口老井精彩5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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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是身处学校还是步入社会,大家都经常接触散文吧?散文不受时间、空间的限制。写散文,多数时候都离不开事件。什么样的散文才是真正的好散文呢?这次为您整理了散文欣赏:故乡的那口老井精彩5篇,在大家参照的同时,也可以分享一下给您最好的朋友。

散文欣赏:故乡的那口老井 篇1

说到我们村里,就不得不提塘前那口老井,她哺育了周围几十户人家。听外婆说老井已经有上百年的历史了,开始只是一个小泉,旁边屯着一小洼水,大家都用桶子在那洼水里舀水,后来才在那小泉的基础上挖了这么大一口水井,几年前又重修了井圈,抹了新的水泥,井圈也加高了。

老井的水量很足,即使到了降水量少的时候,用一根不长的绳子就能挽到水。平时都有不下井圈的水。到了雨季,甚至就是多下一天雨,井水就会直接从井圈上漫出来,漫出的井水和雨水混为一体,卷着泥土,向低处流去,汇流到不到一丈远的塘里。如此就冲出了一条特别干净的小路,长年累月,就长出了青苔。弄得大家伙儿走路时都要绕着它,尤其到了打霜结冰后,那青苔小路特别滑。

天气炎热时,老井里的水又凉又甜,跟从冰箱保鲜层里刚拿出来一样。人们去田里干活前,都喜欢用可乐瓶或者热水瓶装满满意瓶井水带到田里,尤其是用热水瓶装的凉水,把瓶塞塞紧了,一上午都能和到凉水。你想,大热天,干了一个多小时农活,人早已口干舌燥,大汗淋漓,喝上这样凉凉的一口,那滋味别提有多爽,比吃一碗香喷喷的红烧肉还过瘾呢!干活回来,直接拿水瓢撑着井圈舀水喝,一下子喝个够,只怕不能把这一井的水都喝干了,本来饥肠辘辘,现在反而有种腹饱感,连午饭晚饭都不想吃了。下午放牛回来的孩子们连水瓢都不用,女孩子还会用双手一捧一捧地掬水喝,男孩子直接趴在井圈上,用嘴直接对着水面咕噜咕噜喝起来。牛也渴了,看见这么好的水哪有不喝的道理,学着男孩子模样,把头埋进井里,卷着舌头满足地喝起来,孩子们看见了就使劲拿牛绳,可怎么也拉不动,只好任由它喝了,可能牛也觉得这水太好喝,不舍得走了吧!

到了冬天,室外的温度总是很低,只有那口老井的水是温热的,井口冒着腾腾的热气。塘里的水冰得手刺骨般的痛,大家就都不去塘边洗衣服了,直接提着大盆、搓衣板、桶子来到井边,用桶子从井里提水上来倒到大盆里洗衣服。那水一点儿也不凉,加上又有暖和的阳光,洗衣服的女人们都觉得热了,脱下厚厚的外套,个个穿着件薄薄的羊毛衫。到了年关,娶妻、嫁女、做寿、上新丁等等各种各样的喜事都来了,几十桌上百桌的酒菜,那洗菜就是个大工夫了,人要多,地要敞。左邻右舍,要多少人有多少人,井边就成了那敞地,水就在边上,多方便。于是,洗菜的女人们把大盆小桶的菜提到井边,洗完后有大盆小桶地把菜提回办喜事的人家。

老井四周宽敞,阳光充足,是冬天晒太阳的好地方。冬日的阳光总能召集一群人,不论男女老少,都喜欢挑有太阳的地方钻。本来在屋子里打麻将、大扑克牌的人,看见太阳来了,都喜欢把桌子半到太阳底下,暖和暖和,说不定还能带来好手气呢。冬天,田里的活早就结束了,大家都闲了下来,住在巷子后面一点的搬个小凳子出来坐到太阳底下。年纪大的提个小烤炉,坐下来后就夹在双腿之间,用两只黝黑的手盖在上面,时不时到地上捡跟小木棍盘着里面的火灰,那火是做饭后从灶里夹出来的,火上铺了一层干的油茶子壳,最上面撒了一层柴火灰。怕冷的年轻女人抱个暖宝宝,站在双手插在裤袋里、晒着太阳的男人旁边,或围在一起谈天说地,或凑到麻将桌旁看打麻将,有时几个人说着说着又凑成了一桌扑克。小娃娃个个穿得圆乎乎,跟大熊猫似的,滚得过来,绕着井笨拙地玩着追逐的游戏,好玩又好笑。上了学的孩子可没那么快活,爸妈押在旁边写作业,眼巴巴地看着其他孩子游戏,却无奈不能参与其中。公鸡母鸡在有阳光的地上扒了个窝,盘腿(或许是缩腿)坐在那窝中闭目养神。有些好奇的小娃娃试着用手去抱它,鸡被惊醒了,以为要杀了它过年,就立刻跳起来,先飞个几丈远,回头看见离人远了,就换两只细腿交换跳着走,屁股随着腿扭啊扭,越扭越远,十分得意,仿佛在说:“快来抓我呀!”。小娃娃被吓哭了,大人连忙跑过来,一把抱起娃娃,一边擦掉娃娃脸上的眼泪鼻涕,一边安慰,又向着鸡逃跑的方向重重地跑几步,指着鸡大声骂道:“死瘟鸡,吓我宝宝,剁了你炖汤。”那小娃娃还真的不哭了,以为真的有鸡吃了。

洗菜的、洗衣服的、晒太阳的聚到一起,有说有笑,热闹极了,成了村里一道亮丽的风景。

散文欣赏:故乡的那口老井 篇2

童年,总会逝去,但,你只要抓住它的一缕发丝,它就挣脱不开了,乖乖地依存于你的脑海里。这缕发丝对于所有人都是不一样的,可能是一次有趣的旅行,一餐温馨的饭,一场感人的电影……对我来说,它是一眼老井。

我小时爱回老家——一个普普通通的小村庄。我至今还常常会忆起那些美好的时光。

村头一眼老井,望下去黑洞洞的,大约有十五六米的样子,井壁的砖石早已看不清了,长满了青苔和各种不知名的小草,滑溜溜的,井沿被麻绳“刻”出一条条印记,像要诉说村庄的过去和今天。

我每天早上不是被人喊醒的,而是被扁担的吱哑声叫醒。村里人每早都按时去村头打水。瞧去,一根根扁担,一个个水桶,像行军似的,向老井进军。到了村头,那儿已经排成了一条长龙。村里人也不急躁,悠悠把扁担放下,扁担和水桶接替了排队的任务。人呢,都坐到了老槐树下。早的,坐在了槐树旁的石沿上;晚的,也不嫌弃,直接坐在了青砖地上。在这儿,没有阶级,没有贫富,老老少少,男男女女,都坐那儿拉起了家常。猫儿、狗儿也不乱跑,趴在地上,懒洋洋地,好像听得明白人话,眼睛总是看着人们。

嘿,轮到我家了。爷爷边拉着家常边走,也不急躁,缓缓地走到井边。打水时可没慢慢地,可利落啦。看!把麻绳一放,“咚”的一声,水桶撞到了水面,紧接着晃动两下,水桶便乖顺地口朝下,“咕咚咚”吃满了水,这时便顺势顿了顿水桶,爷爷跟熟练的水手无异,麻利地把水桶一提,挂在担上,用肩一扛,回家灌满了水缸。

这老井的水十分奇特。不知是村里人肠胃硬,还是这井水软,村里人喝了从没闹过肚子。冬天,这水尚存余温,如博爱的母亲,用自己的温情化开大地冰冻的心;夏天,这水冰冰凉,井边的空气,似乎有着丝丝甜味儿,她用自己温凉的双手安抚大地燥热的心。

年与时驰,这奇特的老井,村里人依靠的老井,也没能抵挡住现代化的滚滚潮流。这次回村,家家户户都装上了自来水,老井已无人问津。杂草填满了井面,井边已成荒草和老鼠的乐园。

我不知还能不能见到过去的场景,但常常忆起过去的美好时光,每次忆起我便凝视滴泪的月亮,彻夜难眠。

散文欣赏:故乡的那口老井 篇3

老家,那又破又旧的井,承载了我的青岁月。随着时代的迁移渐渐消磨在我的脑海里,只是偶尔在脑海里想起的片刻记得过。

记得在我年幼的时候,伴着几个玩伴,躲在边玩着过家家,不时的向井里望去,那个笑盈盈的自己在的漾下更加欢腾。那井不深,两三米的样子,四周长满了绿苔,只是偶尔在边冒出条小鱼小虾来我们便欣然鼓舞,争着吵着谁把小鱼捉来,谁就当大当家,但往往都不敢爬下去,对于那时的我们来说,两三米却也像是意味着悬崖一般。当我们玩的即兴时,这时往往过来邻居张大提着桶,将我们这群小孩一哄而散,里不停的嘀咕着,甚至大喊着:“里有蛇,掉进去被蛇咬就不来了。”起听到这个我们这群孩童便吓得不敢靠近,却也不相信在这清澈的中会有如此邪恶的东西。但久而久之我们便习惯了这似玩笑的告。我们便又群居似的来到那个老地方,似乎那个地方有着金银珠宝吸引着我们。却也不是,我现在知道那是快乐,和纯真。说起来那场景真是壮观纳,像是莲花,填满了整个井,那欢乐的样子或许在我有生之年我也不会忘记。

渐渐地我发现井变得越来越浅了,而亦我也发现我也在慢慢地长,那样的高度对我来说也不算什么了。只是井依然清澈见底,依然是偶尔在草中央露出黑黑的小脑袋,摇摆着子从这边游过那边去,对它们来说就像是越过汪洋大海。总想捋一井尝尝家的味道,但这愿望似乎到如今也实现不了。那井早已埋没了。

当我在外,被世俗的刀子磨了茧,面对家乡的物是人非,不由地潸然泪下,我曾经回忆便在那刻然无存,我的快乐时光在茫茫岁月中被湮没了。老家早已盖起了俨然的房屋,错落着,那古老的息被时代冲刷的然无存,我顺应着儿时的记忆,重新回归到那深深的老井边,那里不再有清澈的井,没有生命亦没有记忆。而覆盖着的却是一抔一抔的泛黄的沙砾,寸草不生。鱼儿,你承受了多少痛苦,被闷在黑压压的土地里,没有呼吸只有绝望。鱼儿你是否也像我一样长大了,回到了属于你的那个大海,自由的穿梭其中。我回来只是缺少了儿时的玩伴,我回来却也缺少了最珍贵的记忆。

被覆盖的老井周围压匀着泥土,可能不会再有谁知道,这地下在之前竟是一个快乐的圣地。岁月无的划过,总感叹时光匆匆,还来不及回,一个生命却又即将逝去。就像天空中的流星,一瞬即逝,只是在某时某刻释放绚烂。

那老井终究被湮没了,被世俗的风雪,被时代的飓风卷走了,也只能留下一段回忆。

散文欣赏:故乡的那口老井 篇4

井水每天飞速在消耗着,地下水也不再涌上来,这是个不好的预兆。我不怕,但有些许不甘心,只是,只是想得到宽恕罢了。还能活多久,大概不会太长吧,我想。

对这个小村最初的印象,是突如其来的充实感和那些人的欢呼声。我很疲惫,掀了掀眼皮,只看见一群小孩围绕着我,好奇的眼光聚集我身上。我尝试动一下,无奈,我太累了,昏睡了过去。

醒来后,我眨了眨酸涩的眼便开始环顾四周。我正处小村的正东头,一条羊肠小径将我与大路连着,那是一条被雨水浸润的异常光滑的碎石板路。当黎明还未从睡梦中醒来,人们已经拿着扁担开始了一天的忙碌。黄昏,我那“吱悠”声,回响在薄暮中,在柴烟弥漫的一天结束时。流光瞬息,我再一次陷入了沉睡。

再次苏醒,我发现身旁的小树苗已长成了参天大树,远处的老人不是那些小孩子们么?摇摇头,我沉睡了多久?

每天都有不同的小孩来我这个“神秘基地”猎奇,我也乐得逗弄他们。他们在我身上的辘辘玩闹,我的心跟着木桶忽上忽下,终于“咕咚”一声伴随着孩子们的尖叫把我的心彻底弄的透凉。一个男人从远处奔来,二话没说就跳了进来。他迅速将孩子揽在怀里,用手脚撑我的血肉之躯,两个多小时才被人发现。自此那个男人留下了病根,过早离开了人世。

村里的小孩都不敢来放肆,反倒是那个男人离世后,有个眼眶通红、小腹微鼓的女人常来到我的身旁坐着,碎念着她和那个男人短暂的爱情。最后一次她猛然站起来,仇视地看着我,我的心紧揪起,她握紧了手,好久才转身离去。决绝离开的背影成了我的心病,我多么想乞求她的原谅,我只能等待。

白驹过隙,回忆骤停。“妈妈,这就是那口井吗?”稚儿惊奇地摸了摸我冰凉的壁沿,扭头呼唤不远处的女人。“是啊。”熟悉的纤细身影渐渐清晰,她俯身抱起了稚儿,眉眼中的温柔如水仿佛不小心就能滴进我一井的清凉,把我所剩不多的水惊起层层涟漪。

她眼神中的宽恕让我终于如愿以偿,缓缓的闭上了眼,嘴角残留的笑意依旧。

散文欣赏:故乡的那口老井 篇5

当时光在沧桑的井壁上打下痕迹,

日子早已无奈地飘飞消失在天际。 ――――――题记

午后是闲适的,骄阳将大地烤得干瘪,炙热得似乎一踏上土地就会灰飞烟灭,于是午后便没了行人的影踪,只有偶尔吹过的微风,在地上匆忙地卷起几片叶子,又悄然地平息下,只有邻家的“大喇叭”音响在一遍又一遍地唱着《心太软》,只有蝉鸣声扰人地或远或近地发出着。午后大地是静谧的,因为长期听惯了了那千篇一律的蝉鸣,那老得烂掉的音乐,于是便显得安静,似乎整个大地都在睡觉,老井也是。

家里有一口井,一口六边形的老井。老井不是很老,只不过很长一段时间,老井在我的记忆中消失了,后来又恍然记起老井的存在,于是便觉得如隔世,油然地以一种看待老者的尊敬去审视老井。老井在我模糊的印象中很是沧桑,尽管它经历的年头不过十来个。但那凹凸不平的井壁和那一潭静水却总给人一种七十年代旧中国的昏黄记忆,于是我便总以“老井”称呼它。我已记不清有多少日子拿着一本书在井旁吹着微风沉沉入睡了,我很喜欢那种感觉,一种“世事”经过“时间”精雕细琢后变成“记忆”的伤感,而老井给人的正是这种感觉,不管是抚摩着那似乎是在倾诉着的井壁,还是欣赏那隽美的井水打着井壁的清柔响声,皆会让人误认为自己是老成者,在井水声中品味这个世界。

午后的大地在伏睡,因此难有微风常起,也由于石头磊起的井壁堆砌得太高,井水几乎就是一潭死水,美其名曰:静水,波澜不起,静得似乎若有若无。为了听井水拍击的声音,我常常将井水搅得扑通作响,那本柔美的乐曲也变成了摇滚乐,甚是吵人,愈听愈烦,于是便扔下提水桶,决心不再“兴风起浪”了。老井似乎也通人性,偶在井边,偶下起雨,雨点敲打着井水,其声美妙动人,冥冥中又仿佛听见:

“善哉善哉,宁人息事,理得心安。”